是难以担待!”

他字字珠玑,一字一句都像重锤重重打在陆兰茵的心上。

陆兰茵脸色瞬间失了血色。

她匆忙间抓住了陶时无的手腕,试图否认:“不是的,不是的,我……”

“你想说你不是有意的?你想说你只是想留下我?”陶时无嗤笑。

陆兰茵一时没了声。

安静对视许久。

她最终还是松了手:“抱歉,陶神医,是我犯了糊涂。”

“你走吧,我郡马的病跟你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