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

易尘良不知道什么时候受的伤,不甚在意地往裤子上一抹。

“哎脏不脏啊?”对方拽住他的手,“医药箱呢?”

然后不等他开口,像是知道他习惯把箱子放哪儿一样,从茶几底下拖出来个纸箱子,拧开里面的酒精拿棉签沾了,一只手握着他的手给伤口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