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但将劳埃德紧抱在怀中,用牙齿啃咬对方的嘴唇时,他就知道这永远都不一样。也不可能一样。
劳埃德?克雷夫就在这里。他的心脏跳动着。呼吸炽热急促。嘴唇柔软滚烫。
他就在这里。
夏恩听到自己血液在欢呼,灵魂因激动而战栗。上一次这样切切实实地碰到他,到底是多久之前了?
他恋恋不舍地放过呼吸困难的雌虫,看着那双翡翠绿的眼珠子泛出难以抑制的情潮,才满意地后退半步,站直身子,转向众虫:
“你们都看到了,我和克雷夫将军感情很好。如果你们还有疑问,我不介意在这里亲自给你们展示展示什么叫‘感情很好’。”
“小少爷……”银发雌虫颇为无奈地轻轻摇头。不管相处多久,他总是会被夏恩的口无遮拦惊到。
“这只蛋该如何解释?!”
辩方律师有几分胆色。他苍白着脸,但仍坚持指向中央台子上的虫蛋:“基因报告显示这不是――”
虫蛋银色外壳上忽地裂出几道大缝。全场氛围突然紧张起来。破壳?这个时候?
“喀拉喀拉”几声,硬壳彻底脱落、碎成一块一块。
什么都没有。
深蓝色的丝绒软垫上,破碎的蛋壳正在快速化成粉末。除此之外,那里什么都没有。不管是活着的小虫崽,还是死掉的小虫崽。什么都没有。
“什么蛋?”夏恩问道,“哦,是你们为了构陷劳埃德、弄出来的这个东西?”
“这不可能……”在场的调查员喃喃自语。这最关键的证据,他们检查过无数次,确认过无数次。的的确确是一只虫蛋,一只由帝国上将产下的虫蛋。
“不对。”律师将展示屏退回到之前的图片,找出了帝国上将腹部伤口的那一张和对应的就诊记录:“克雷夫的的确确生产过!他自己也承认了!”
“提醒一下各位。”夏恩看向不远处的法官,声音冷沉。
“劳埃德?克雷夫是我的雌君。按照帝国律法,所有未经允许对他隐私的侵犯、篡改证据意图的陷害,都等同于直接对我夏恩?洛奥斯特的羞辱和伤害。”
“如果这是在布鲁斯凯,我现在就能将你们所有虫都扔进大牢。但这是在瑞德哈特。鉴于我对虫帝陛下十分尊敬,我愿意对情报委员会和司法委员会必要的工作流程给予理解,但这不代表我会继续允许某些虫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及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