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幼驯染什么都好,就是性格太恶劣了。

“随便你叫什么,是想逃脱惩罚编的。”戚月白被挤的贴在车门上,奈何手还被铐着,姿势相当别扭:“我不都说了吗。”

“哦”松田阵平把声音拖长,然后干脆利落:“不信。”

他嘴角挂着挪揄的笑容:“阿蓝,你认识我吗?”

“一面之缘。”这个戚月白没说谎:“也可能是和你长得很像的人。”

松田阵平还没放弃,又问:“这附近是郊区,没有车,你是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