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着当壁尻的生活呢。”宋征笑说,“沈总大概无法理解他的快乐,只能扼杀他的追去。所以我在把你带走的时候,你的乖宝宝弟弟正一边抬着屁股挨操,叫得隔壁房间都能听到他的声音,一边哭着求我别把他带走,想再多享受几天强壮男人大阴茎的滋味儿……”
“对了,他还跟我说,会馆里的肉棒质量都很高,操得他很舒服,哭着感谢了我好多回呢。”宋征像是突然想起来似的,“看起来小言是真的很喜欢性爱呢,这么直白。会所里的男人资源都快被他榨干了,肚子都怀了两回,还在扭着屁股,坐在男人身上不停地摇。真让人头大。”
沈嘉玉听得羞耻不堪,忍不住道:“够了……别说了!”
宋征却说:“其实沈总也不差,肚子大这么快。我进去的时候,你正在被两个男人抱着插,逼都快吃不下那根肉棒了,操得阴唇都翻了出来。结果你还是特别主动地在那儿摇屁股,上上下下地来回做,被插得浑身哆嗦,尿了一地……”
沈嘉玉微微颤抖,忍不住捂上自己的腹部。他还记得自己在会所中的淫乱,被好几根肉棒进出小穴,还是欲求不满地想被人继续奸淫。直到最后全身上下都被龟头所摩擦侵犯,精液淋满了皮肤,那股饥渴的感觉才稍稍停下了些许,直到被注入满腹腻湿的精液。
但现在……
他感觉自己恍恍惚惚的,仿佛已经神游天外。宋征开着车把他载回沈宅,将软得已经走不动路的他从车上架下来,丢回房间。沈嘉玉缩在角落里哆哆嗦嗦,颤抖了许久,才勉强接受了现实。
沈嘉言不回家,而他也打不通对方的电话。虽然还记得会馆的地址,但沈嘉玉已经实在没有力气再回去找那些人的麻烦。宋征给出的理由合情合理,他也只能暂时按捺下心里的忧愁,咬唇挪去了浴室,清洗沐浴。
在刚刚那场性爱中,他已经完全沦为了男人们发泄欲望的便池,小穴里含满了污浊不堪的液体。如今清洗起来可谓是难如登天。沈嘉玉在身体内来回抽送着,试图搓洗掉那些嵌进穴缝的干涸精斑。一丝莫名酸麻的空虚湿意翻涌上来,顿时就让他忍不住夹住大腿,用力摆动了一下臀部。
好想……好想被插……
沈嘉玉艰难地磨了一下膝盖,穴肉在水流中细微抽搐。他难耐喘息了一声,手指控制不住地在阴道内轻插猛送,抵着抽搐中的嫩肉剧烈滑动。指腹搔刮过嵌满精液的褶皱,抠挖出一股股浓稠腥黏的白浆。他下肢颤抖着,脚趾蜷起,喉咙中发出甜腻喘息,很快就被自己的手指弄缴了械,精液抽搐般射出,下体猛地潮喷了一滩湿腻,稀里糊涂地冲刷满地。
泄、泄了……
沈嘉玉神情恍惚,残留着余韵的身体却愈发敏感空虚。他哆嗦着软了腰胯,缩在浴缸中缓慢发颤。穴肉抽搐着一波波吐出精液,绵热滑腻,柔湿不堪。
他蜷缩在那里,过了好久,才感觉身体深处的渴望稍稍缓解了些许,勉强从浴缸中站起,向卧室中走去。
身体里还残留了一部分精液,湿腻腻的,沿着穴缝向外流淌。沈嘉玉喘息了一阵,却不想把它们从身体里清理出去了。他感觉自己仿佛莫名爱上了这种含着什么入睡的感觉,十分安心。唯一需要担忧的事情也已经发生,让他连最后一点顾虑都可以完全抛除了。
沈嘉玉沉沉陷入梦中,昏睡间却隐约感觉到有人似乎脱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让他赤身裸体地暴露在了空气中。湿热嘴唇不停嘬吸着他的奶肉,抿着奶尖渗出的乳汁吃得啧啧出声。双腿被对方架到肩上,完全打开。肥大滚烫的龟头在花唇中来回滑动,试探性地挤压进来,在花穴的边缘浅浅抽插。
轻微的快感上涌,沈嘉玉低低呻吟了一声,仿佛刺激到了对方的神经,当即粗喘着将生殖器插了进来。阴道被肉物撑开的感觉顿时从身下传来,惹得沈嘉玉颤抖了一下,双腿下意识勾紧了眼前人的腰部。对方被他夹得喘息一声,用拇指掰开他的臀部,纵身深挺。粗长肉具瞬间贯穿了沈嘉玉的湿软阴穴,在一滩腻热软肉中快速抽插猛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