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了硬烫的一根,木棍似的伫立在内裤里。对方低喘着将沈嘉玉的头颅微微下按,他便听话地张开嘴,任由对方半脱下的内裤后那一根粗长肉物深埋进他的喉口。
那根肉棒实在是太大了,饶是沈嘉玉十分努力,也不过是塞了一小半进来,就已经将他口腔插了个满满当当,连喉头的软肉都受到了毫不留情的侵犯顶弄。金主抓着沈嘉玉后脑勺的头发,把他的嘴当做女阴一般地蛮横抽插起来。沈嘉玉只觉得那一枚硕大龟头十分粗暴地从唇肉顶进,蹭过敏感娇嫩的舌苔和上颌黏膜,一直操进喉咙的深处,插得他双眼微微翻白,几乎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起来。
沈嘉玉下意识地用舌根抵住这根粗长肉棒,喉口微收,对着舒张开的精孔狠狠一嘬,登时吸得他身前的男人一生低喘。对方冷笑了一声,扣着他后脑勺的手却愈发用力,不冷不热地嘲讽道:“嘴上倒是挺熟练的,吃过多少男人的肉棒?被射进嘴里过没有?”
沈嘉玉茫然地眨了眨眼,被男人毫不留情的贯穿操得呜呜哀叫。
不知过了多久,金主才终于大发慈悲般地放过了他。沈嘉玉喘着气抬起头来,原本还算水润的唇几乎已经被折腾得破了皮,又红又肿。眼角也水润润的,泛着极浅的水红色。嘴巴已经僵得有些微微合不住了,只能无力地张着唇,露出一截被操得颤抖不止的红舌,上面裹着一层滑腻腻的晶亮腺液,细细地喘气。瞧着竟然有点楚楚可怜的味道。
金主让沈嘉玉抬起屁股,自己把女阴处掰开,把肉洞露出来好方便他操。
沈嘉玉低低喘着,顺从地将双腿分开,跪在大床上,对着这位新金主将自己的屁股抬高了,将肉唇努力张开,蹭到对方勃起硬涨的大肉棒上。经过刚刚的一番粗暴撩拨,他那里已经彻底湿了,穴内更是空虚得频频缩动,痉挛着想要一个粗长硬涨的肉物狠狠贯穿操弄,粗暴插进他的宫口,操得他抽搐喷水,连尿孔都控制不住地失禁流尿。
沈嘉玉将手指慢慢滑进滚烫湿热的软穴里,指尖用力,狠狠掰开蠕缩紧闭的穴肉,将嫣红湿润的阴穴嫩肉掰得外翻出来,活像是一团湿漉漉的水母,缩着肉翼,小心翼翼地贴在涨大的龟头上。他浑身颤抖着将肉穴微微向后坐去,却觉得那粗长肉棒便像竿子一样势如破竹地捅进来,一直干到穴心嫩肉上,插得他穴心微酸,连腿间都隐隐濡出一股湿意来。
金主低骂了一声,一巴掌抽在沈嘉玉的屁股上,腰身一挺,竟然将余下大半深红肉棒操进沈嘉玉的肉道里,直接将紧窒淫道插了个满满当当!那粗长肉棒干得沈嘉玉当场呻吟一声,潮喷出一片淫水,宛如烂泥一般地瘫软了下来。
他们现在呆的这个床的对面正正嵌了一张镜子,可以完整地将床上的人的模样反射出来。沈嘉玉被男人操得浑身酥麻,小腹一突一突地涨着,连子宫口都被微微插开了一点儿,险些被干得当场高潮着喷了尿。他浑身颤抖着抬起头,却发现自己皮肤下竟然积着一层淫荡的潮红色,诱人至极。高抬起来的屁股上则红彤彤地印着一只宽厚的男人巴掌,是他这位新金主刚刚重重扇上去的,抽得他两腚屁股肉到现在都还在颤。
一小截还没完全插进去的肉根嵌在雪白嫩滑的屁股缝里,深红色的一片,在雪白臀肉里显得异常扎眼。只是对方将小腹稍稍后撤,便能看见一根在茎身上牢牢吸裹了一层红肉的粗长肉棒正站满了沈嘉玉肉穴里喷出来的骚水,亮晶晶地闪着。沈嘉玉从镜子里看见那根肉棒是如何操进自己的阴穴的,几乎将整只肉穴都奸得唧唧作响,淫水横流,快速地没进雪白的臀缝里,将两瓣白肉插得开合不止,很快便撞出一大片红痕。
沈嘉玉哽咽一声:“何总……啊啊……慢一点……慢……嗯……好涨……子宫口被操了……啊啊……慢一点好不好……要被操死了……嗯嗯啊……要操尿了……啊啊!”
透亮的淫水沿着凹陷下去的股缝倒流出来,顺着沈嘉玉的腰水津津地向下淌。晶亮的水痕在皮肤上一路蔓延着拉出一条直线,沈嘉玉从镜子中便瞧见在飞速抽送下愈发肿大的花唇,正艰难至极地被粗大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