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释。”

这句话说?出口,反而有欲盖弥彰的意思, 她立刻就后悔了。

果不其然, 宋郁眼皮一耷, 目光从她的手机屏幕上?收回来。

“我现在要去康复师那里,малышка。”

听到这个称呼,燕棠瞬间?睁大了眼睛, 愣愣地看着他往康复室方向?走去。

малышка, 小宝贝。

这是宋郁第一次叫她小宝贝。

这么甜蜜的字眼, 偏生被他念出了气恼的意思。

理疗室光线明亮,暖洋洋的光线从窗外落进来,楼下一片花圃生长着红色和?粉色的花朵,绿叶点缀其间?,遥遥看去美得像油画。

宋郁走到床边坐下,瞥见窗外美景,反倒觉得心烦。

康复师是位三十岁左右的大汉, 开玩笑般问?他要不要咬毛巾,他脱下上?衣,结实的胸肌和?腹肌因为高强度训练而紧绷着。

“不用?。”他说?。

人的某些记忆总是和?特定字眼联系在一起。

比如“江聿行”这三个字就贯穿了宋郁十八岁那年对燕棠追逐的整个过?程。

哪怕他曾经耀武扬威般当着江聿行的面将燕棠揽在怀里,但当宋郁第一次造访燕棠在南市的房间?,看见那张写?满了江聿行的名字,一笔一划之间?藏满了少女心事的纸时,他还是窥见了一些令他耿耿于怀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