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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平山老师,你为什么要摸我大腿!”

又过了一会儿,音频里那道声?音变得颤抖,带上明显的哭腔。

“我还好。”她这么说。

她永远会这么说。

宋郁关掉音频,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往后靠在椅子上,已经变黑的电脑屏幕映出了他变得沉冷的面孔。

他改变了主意常规温和的解决流程不足以处理这样的人。

那边接通,传来一道苍老而严肃的声?音,说的是流利的俄语:“Kirill?”

“爷爷,你最近还好吗?我要请您帮一个小忙,是关于我的老师......”

那边的老人家听完前因?后果,说:“爷爷已经退休了,你明白吗?”

“我明白。”

老人“嗯”了一声?,“但爷爷还是会帮你,一是因?为这是伸张正义,第二是因?为中国有个词,叫做尊师重道,虽然她只是你的家教老师,但滴水之恩.......”

宋郁耐心听完老人家将近一个小时的唠叨,挂掉电话。

时间已经不早,明早还要训练,他照常拿起换洗的衣裤和发?圈进浴室。

相处两?天,还那样亲密过,他本不应该遇到困难才对?。

但音频里那声?音令他烦躁。

宋郁关掉花洒,跨出浴室,拿起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收到电话时,燕棠已经躺在床上。

宿舍熄灯了,舍友们倒是还没睡,她躲在被子里接通,怕打扰到其他人,声?音很?轻。

“喂?”

话一说出来,她便听见那边的呼吸变得有点急促。

“老师......”

她觉得有些奇怪,“你怎么了?”

那边说:“我在跑步。”

大晚上的,还跑步?

第22章 试用期 你会很快乐的。

“噢......那是有什么急事?吗?是录音有问题吗?”

那声音太轻了, 如羽毛挠着宋郁的耳朵。

他仰起头,浴室的雾气?渐渐散去,射灯光线刺眼, 忽然失神?片刻。

本以?为是欲望无法宣泄,才拨了这通电话, 但他现?在发觉好像并非如此。

宋郁第一次半路停了下来,扯过毛巾草草擦了下头发, 套上衣裤。

燕棠听对面半天没有声音,问:“要是还在跑步......”

“不想跑了。”他的声音恢复了平稳。

她仍觉得有些?不对,试探性问:“Kirill,你还好吗?你的声音好像有些?奇怪。”

那边安静片刻,忽然说:“有可?能是因为......”

“嗯?”

“我想你了。”他淡定地说。

那声音钻入燕棠的耳朵里,让她愣了半天。被子里闷热, 空气?逐渐稀薄, 面颊又在发烫。

但更不对劲的是, 以?往宋郁说起这样令人遐想的话,往往都是要提一些?稀奇古怪的条件了,但这回却什么多余的也没说。

电话两头都陷入静默, 只有细微清浅的呼吸声。

“怎么突然这么说?”燕棠轻声问。

他忽然提起另一件事?:“我刚才学了新的中文, 一个?尊师重道, 另一个?是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燕棠有些?震惊他大晚上这么好学,又有些?震惊他突然说这么严肃的话。毕竟她现?在也不算是他的老师了,顶多是个?同行?的翻译,二来是他们现?在.......

还没等她多想,他又缓缓地问:“你觉得我做到了吗?我对你好吗?”

燕棠被他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可?还是应了声:“嗯, 你帮了我很多,我很感谢你。”

“既然知?道我能帮你,为什么那天没有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