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慢地倒了杯红酒，“胆挺肥。”

知夏听他的口吻好像没有太生气。

而且可能昨晚她喝醉了，今天清醒时再听见他的声音感觉特别久远。

有种难言的熟悉和心安。

她认错：“哥，我错了，不该喝酒，还骚扰你。”

周怀庭：“确实骚扰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