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他只能强迫自己把精神集中在实验数据上。

又一次忙到凌晨。

裴延洲走出实验室,却没有看到十年如一日守在门口的谢婉君。

他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没有遗憾,没有惋惜,反而是一种轻松和释然。

十年了,她终于放弃了吗?

或许,自己当初放弃时,她也是这样的心情吗?

像是甩掉了一个压在自己身上许多年的沉重包袱,又像是解决了一个无法轻易割舍的大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