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更像是彼此依.偎。
但白牧星不知为何觉得有些晕乎乎的。
像喝了酒,有些微醺。
所有的一切都好似笼罩了一层朦胧的光影,好像灵魂也融化在彼此的牵连中。
他出了一身汗。
过了三个多小时,洗完澡,还是有些呆呆的状态。
他颈边泛着淡淡的微红,换上了冬天带了层绒的睡衣,细密的眼睫微垂,有种不设防的柔软。
殷夜游看得喜欢的不行,眼睛一直跟着白牧星转。
也不做什么过分的事,就是一会儿给他整整衣服,一会儿亲亲他的眼角。
过了一会儿,白牧星忽然开口,给他讲了那个关于粉色的雪的回忆。
真的是很无聊很微小的一件事,也没有什么意义,就仅仅是二十几年前存在于父母与孩子间的一场无厘头的谈话。
但是这一球。
天冷了,咕咕兽的活动频率也跟着降低,此时都挤挤挨挨的窝在家中睡觉。
白牧星仔细观察,最终在每个小房子中都发现了变异银星草。
看来昨天还是团伙作案,大家都参与了。
或许这颗星球上就没有一只咕咕兽是无辜的。
白牧星将从仓库中找出的耐放的浆果放在小房子附近的位置。
一下雪就不好找食物了。
他忙完这些,回去正好赶上殷夜游做好午饭。
吃了午饭,两人又一起到农田中去巡查,看有没有遗漏的部分。
路过一片田埂时。
白牧星眼角看到什么,忽然停住,折回去。
拂开一片粉色的雪,露出下面细弱的植株。
殷夜游凑过去看,发现是一颗很不起眼的小草,叶片间隙中开着朵小小的黄色的花。
很小、很不起眼的一株,但在这么寒冷的雪地中,依旧开出了花朵。
殷夜游好奇地问:“牧星,这是什么?”
白牧星就告诉了他这种小花的名字,并说:“这种花并不常见,我以前也就见过一回,是三年前的一次,我去执行一个暗杀任务。”
他给殷夜游讲了关于那次任务的见闻。
当时那颗星球上留守的都是老弱的人,残暴的敌军到来之后将这些人毫不流行的杀害了,哪怕他们只是一个个普通人,不是老人就是小孩,并不会给军队造成任何威胁。
那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就如同这孱弱的黄色小花一样,轻易被摧折在了战火中。
不仅仅是那个星球上无辜的人,还有他的许多战友。
叫得出名字的、叫不出名字的,更多还是完全不认识的,数不清的生命消失在了战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