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又被赶走的模样更讨厌。
于是。
吸取教训。
很矜持地轻轻蹭了两下就停住。
“……”
谢疑的手在半空中僵住,一时间不知道是该收回来,还是掐住种表达。
“……”
算了,跟一个醉汉较真能较出什么结果。
半晌,谢疑微微笑了笑。
只是笑意并不达眼底,眉眼间的阴戾也并未因此散开。
他忽然不想再深思这个问题了。
至少苏知现在看起来很乖、很需要他。
这就够了。
他最终还是没第二次忘记那只觊觎已久的耳朵,凑上去碰了碰。
含在齿间,含磨片刻,最终还是没咬下去。
耳缘一点体温熨烫出来的微红。
更像是在苏知耳边留下一个的轻若点水的吻。
然后松开已经在人下颌掐出几道红痕的手指,低低地说:“嗯,回家。”
随即,将人半拖半抱着带离了包厢。
……
他们走后足足有两分钟,包厢中都没人敢说话。
不知道谁抖着嗓子喊了一声“我艹”之后,才有人颤颤巍巍地从沙发上站起来。
众人眼中都残留着惊恐,这些人大多都是些接触不到核心产业的富二代,但即使如此,谢疑的那张脸他们还是认识的。
毕竟上过不止一次财经采访,那张脸英俊得太有辨识度了。
况且,那种体量的产业,他们就是再不学无术也隐约听说过一些。
比起只知道他在商业上成就的普通民众,这些富二代们往往听父母们提过一些更细节的事。
谢疑的父族虽然是世家商贾,但他起家之路却和谢家没什么关系。
他是从海外单打独斗起家的,做起来之后,手段堪称凶狠地吞并了父族的大半产业。
他吞并谢氏企业的那一场斗争,后来频频被相关专家提起,当成一个极端的典型案例研究。
解析的人将谢疑评价为“一匹凶狼”。
他是在用着不死不休的凶意在和谢氏博弈,招招见血、件件致命。谢氏被他吞了一大半,剩下的一部分虽然保住了,但也只能说苟延残喘,远已经无法和从前的规模比拟。
普通商业竞争之间都极少会做到这种程度,更何况谢疑和谢家之间还有直系的血缘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