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在胃上的度。

被亲的一直哭,除了羞耻,就是害怕。

偏偏谢疑还钳着他的脸颊,凑上来又和他接吻。嘴巴咸涩。

“……”

苏知的眼珠子都转不动了。

眼底水汽弥漫。

推门进来的医生一抬眼就看见两个人抱作一团,谢疑抵着人额头亲的画面。

气氛暧昧而潮湿。

“……”

我他妈。

你他妈。

这是他一个年近四十的私遇水融散。

从那之后,苏知就很少对他有什么好脸色,把他当空气默许让他做已经是最平和的时候。

更不用说在他面前示弱。

苏知的身形气质比起他来说显得纤瘦些,但怎么也是一个身体健康的成年男性。

他真硬气起来,也是很刺人的。

但他现在躺在床上,整个人自暴自弃地陷在被窝中。

好像一只把自己蜷缩起来的小兽,极力想要遮住已经溃烂的内里。

好像轻轻碰一碰他,就会颤抖地啪嗒啪嗒掉眼泪。

“……”

谢疑闭了闭眼,暂且将这些思绪抛之脑后。

苏知看起来真的就这么打算不管身体上的不舒服,直接继续睡了。

谢疑当然不可能允许。

谢疑把他扶着坐起来,怕他吹风着凉,连着他身上的被子一起半搂进怀中。

从床头摸出一支体温计,捏开苏知的下颌,让他含住。

苏知被他一连串动作又骚扰得睁开眼:……?

什么东西?这幻觉怎么还会扒拉人的?

他恍惚了一下,才想起来不是幻觉,他已经重生了。

苏知:“……”

梅开二度。

他想起刚刚自己半梦半醒间质问谢疑的话,耳朵人医生在半夜十二点的病人家中应该看到的画面吗?

有人来了,谢疑没有继续下去。

他把体温计从苏知嘴里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