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个周末。

不仅是做饭的阿姨,别墅中的其他服务人员也都没有出现过。

偌大的别墅中只有他和谢疑两个人。

位于山顶特殊的地理环境中,屋外可以看见的风景都是树林与群山,苏知偶尔朝外看去,莫名有种与世隔绝在偷.情的错乱感。

做饭和卫生都是谢疑负责。

苏知想不通他是什么时候学的厨艺,也就几天时间吧,还要刨掉花费在工作上的大部分精力,居然能学出来这么好的成果。

他想起自己上辈子尝试做饭后,一天内毁灭的四口锅,心生戚戚。

真是奇了怪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两天时间让他习惯了谢疑做的饭,周一早上面对阿姨精心给他准备的丰盛的早餐,他居然都吃得没滋没味、心不在焉的。

大概表现得太明显了点,阿姨看出来了,委婉地问他是不是有哪里不喜欢。

给苏,害羞了。

打趣地说了句:“你把资料拿倒了。”哈哈笑了两声就走了。

留下苏知一个人在工位上手忙脚乱把资料正回来。

还没忘记捂好自己的袖口。

生怕别人给看见他从小臂手肘开始就青紫殷红交叠、完全遮掩不住的痕迹。

谢疑想啃他脖子的时候,苏知虽然脑子很晕,但还是警惕地拒绝了。

他皮肤薄,以谢疑放肆起来的力道,两天时间根本不够消下去印子,他可不想顶着一脑袋痕迹去公司遭受围观打趣,想一想他就尴尬得快窒息了。

这和拿着个小喇叭到处和人说,我昨天的夜生活十分丰富,有什么区别?

太奇怪了。

苏知一贯接受的教育,让他理解不了这种举动的意义。

男人脑袋沉在他肩上,吐出唇的尾音低哑凝沉:“怎么办呢?宝宝,怎么办呢?”

怎么样才能让别人知道这只小鸟已经有主人了呢?

苏知的大脑已经离家出走了一大半,警惕了但没有完全警惕。

想了想迷迷瞪瞪地说:“你好烦,弄别的地方嘛,不要给别人看见,你这人,是不是有暴露癖啊……”

“不给别人看见。”

这句话也不知道触动了谢疑哪个点,他愣了愣,静静看了苏知一会儿。

到真没有再执着于在苏知衣物遮掩不到的位置留下印痕。

但与之相对的是,那些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加倍讨了回来。

不知道想到哪。

本来就没降下去热度的脸颊更红了。

苏知隔着规整的西装裤拍拍自己的腿,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靠内侧的地方还是酸得厉害。

过了半小时,也就是人刚来齐差不多进入工作状态的时候。

总助忽然走进他们这个大办公区,找组长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