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打断过腿、浑身是伤,进过两次医院急救室。

女人也报过警,但想当然以谢家当时的权势,不可能有什么结果。……即使说出来很残忍冷冰冰,但世界上有些阶级就是有特权的。

谢疑说的比较含糊,没提太多,似乎是不想让这些东西脏了苏知的耳朵。

但苏知还是听懂了,他打了个冷颤,身体不自觉往谢疑的方向倾斜了些,觉得有点恶心,喝了口水才压下去。

总之,结婚第二年女人就生下了一个男孩。

从生下比满意。

他有些飘飘然,自然而然地降低了警惕,自大让齿咬住这里,时轻时重的碾磨。

齿尖每收紧一次,耳垂的主人就会难以自控地轻轻抖一下。

反应太可爱了,他很迷恋。

但苏知对这里很警惕,轻易不愿意让他碰。

他一般只有趁苏知特别失神的时候,才能趁乱得逞一会儿。

现在……大概也算失神,动作快的话,肯定是能欺负一会儿的。

不过,谢疑的舌尖舔过牙根,终究只是将那股渴意压了下去。

不能一下子逼的太紧。

这进度已经很超过他的设想了,他怕用力过度、逼迫得太急促,让不知为何软了很多苏知再次逆反。

谢疑很知道他骨头硬起来能有多刺人。

物理上讲可能不算很过分,苏知能对他做出的最凶的事,也就是在他身上留下一些小小的伤痕。

谢疑并不是因为这偶尔的伤痕苦恼,他随便一次在散打训练中受过的伤,都要比这些加起来严重得多。

苏知在肢体上的那点攻击性,跟小猫挠两下对他来力是个问题。

苏知的指尖被带着在领口边缘蹭了两下,领口就倾斜散开了,露出一片胸膛。

因为谢疑的胳膊在用力,牵动起胸口的肌肉,可以看到明显起伏的弧度。

“……”

嘴巴张了张,他很克制地绷紧指尖,不让自己抓下去。

男人抓着他的手往下,漆黑的目光像是一张网一样笼罩着眼前眼角微红的人:“我太累了,所以,帮帮忙好不好?”

他嗓音暗哑,侧颈的青筋因为随着牙根咬紧的动作鼓出:“乖一点,帮帮我……今天不进去。”

他怕这会儿进去了,会失控到把苏知弄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