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祝林如今的地位,到还真能力排众议干出这种事。

谢清碎并未一口答应下来,淡淡道:“多谢,届时再说。”

祝林:“好,稍后我遣人去谢侍郎府上递帖子,侍郎届时若是的有兴趣,可以来玩玩,就当给我几分薄面。”

这就是个很正式的邀约了,不是随口客套。

谢清碎眯了眯眼,只道:“好。”

谢清碎不是喜欢和人攀谈的性格,况且真的不太熟,祝林上朝经常见他,多少也知道一些他不爱与人交际的脾性,是以识趣地没有拉着他交谈不休。

两人简单打了个招呼后,总共没说几句话,就放下了话头。

倒是祝林的船未曾开远,不紧不慢地,仍旧保持着和他不远不近的位置。

谢清碎也没说什么,水道是公共场合,别人爱在哪在哪。

……

和祝林在同郎真是家门不幸。

……

谢清碎没在外面待太久,玩的太过他会累,一累就容易生病,他这具身体还是不生病为好。

下午去的,天黑前就回府了。

回府后,深重,和他虐恋情深纠葛得弯弯绕绕,这不是也没按照剧本走吗?

祝林也未必。

再说了,就算祝林真的对他有什么心思,也和他没什么关系。

无论是现代还是这里,都没有别人喜欢他他就必须有回应的法规。

伸手不打笑脸人,谢清碎停下了把帘布放下的打算,回道:“祝翰林。”

他年纪比祝林小,还同届科举过,按照人情应该客套地称呼一声“祝兄”,但他身上的官职又比祝林高,于是这样以官职平辈相称也算尊重了。

即使被革了内务府大臣的职位,如今的谢清碎手中的权柄仍旧很大。

祝林看了他几秒,“唐突了,谢侍郎难得出门游一船舱的人见他探出头和外面的人客客气气地说了一会儿话,捕捉到只言片语,顿时意识到什么,警觉道:“谢侍郎?谢清碎?祝兄,你在和谁说话?”

祝林把脑袋转回来:“你不都听出来了?”

他对面的人当即气歪了鼻子,痛心疾首地道:“祝兄,你怎么对他这么低声下气?难道你也忌惮他的权势吗?祝兄,你正统清流出身,名声清正,往后更是要主掌翰林院的人,他想动你也不是那么简单的,大可不必如此!”

祝林为人谦和,有君子之风,但他绝不谄媚。

他第一次看见祝林和人说话这么小心斟酌,即使是对着

祝林无法同他解释,摇了摇头:“不是因为那些,谢侍郎也不是那种人,少说两句。”

对面的人撇撇嘴,显然没有多信他的话。

祝林也有多巴结他一样,还要下帖子。”

祝林道:“若是谢侍郎留在翰林院,如今恐怕没有我的位置。下帖子是礼节,每年不也都给你发吗?”

蒋安被他气的够呛:“祝兄,你怎么这么爱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就算他从前有几分才学,这些年汲汲营营,那些才气早就不知道丢到哪去了,都多久的老黄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