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更仔细地探查:“就在窗户外面,是岭南王。”
听系统报出来人,谢清碎眼底厉色反倒褪去些许,吐出口气。
并非因为.望,或许不是针对皇权,而是针对他本身。
男人,要么追求权,要么追求色。
萧烛:“侍郎说笑,盛京哪来的狼?”
他说这话时,稠黑眼珠一错不错地盯着窗边的人,一举一动,分明在印证自己就是那种贪婪的生物本身。
谢清碎扶着窗沿,一时没说话,口中含着甜果脯搅动两下,发出一道细微响动。
已经是休息准备入睡的时间,他并部尚书见他隐有不舒服的样子,问他:“侍郎,是否身体不适?”
谢清碎身体不好,整个盛京无人不知,需要细心养护。
谢清碎摇摇头:“不曾,只是喝的有些多,犯困。”
吏部尚书见他一副醉的绵软无力的样子,忍不住有些担忧,心想他这个下属哪都好,就是长得太招人了,岂止他的小孙女馋啊,那可多了去了。
平时光是吏部中就有不少常常看着谢侍郎神思不属的,也就是谢清碎身份高,常人不敢冒犯。
这样的宫宴中无数高官重臣就不好说了,谢清碎最近和皇帝关系僵硬,保不齐有人起心思。
这谁说得准呢?反正看着不叫人放心的样子。
吏部尚书想了想,捋了捋胡须,低声道:“少喝点,待到宫宴结束,我和侍郎一同出宫。我家茵茵想吃岳楼商铺的一家甜果脯,小姑娘最近喝药嫌苦,没有这些不爱喝,待会儿我去买些,也与侍郎顺路做个伴。”
谢清碎顿时明白他的意思不是谢清碎敏锐地把他抓出来,他不会主动现身。
冷静下来后,会半夜自行离去……大概。
说起这个他也觉得奇怪,他的武艺深厚,来的时候饶过侍郎府的护卫们都没惊扰分毫,谢清碎一个病弱而没有丝毫内力的人,是怎么察觉他的存在的?
不过,这时候显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萧烛本能地死死抓住这个无异于天上掉下来的馅饼。
天生的直觉和自小在兄弟博弈争斗间锻炼出的经验告诉他,要足够果断才能抓住自己想要的东西,于是选择闷头干实事。
萧烛放他平复呼吸,谢清碎身体不好,他也不敢真一直堵着不放。
余光见桌边的果脯罐子还开着,捡起来一颗,放入自己口中,哑声说:“抱歉,还你一颗。”
然后又吻下去。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滚到床榻上的,窗户已经被关严实了,声音传不出去。
谢清碎出了一身薄汗,萧烛把手从他衣摆下抽开的时候,眼底都是一片潮色。
岭南王的手生的十分好看,谢清碎从看他第一眼就注意到。
堂堂尚书郎,想买点甜果子何必要自己亲自去,不过是为了陪他一段路罢了。
他道:“多谢,下官这就承尚书的情未束发,黑色柔软的发丝散落,沿着手臂,垂落在白皙修长的指节间,微微绞缠。
厢房中透出淡黄烛光,吻过他沐浴过的肌肤,细腻如同暖玉。
暗色中像是有什么蔓延滋生。
系统忽然插嘴道:“宿主,我查过了,这个岭南王还很干净,他的各方面也符合要求,简直找不出更恰好的人选了!我们要不要把他绑过来用用?我刚刚下载了一个无痛昏迷包,可以让人失去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