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春时节,正是竹笋萌发、新竹叶生长的时节,刚生长出的新叶鲜嫩结实,不会轻易掉落,有时候一天都不会落几片叶子。
今日却反常的落了一地竹叶,混在带着些潮意的泥土里,很难清理。
旁边的人立刻拍他一下,警告道:“小声些,大人还没睡醒。”
“喔。”那人便不敢出声了,继续和满院的竹叶搏斗。
并非因为惧怕主人严厉是宿主同意它的替代任务方法的意思。
系统:“!”
系统连忙道:“宿主放心,我们的隐私保护条例很完善,我这里是什么都看不到的!即使节点数据上传到主系统那里,也只是通过特殊手段检测是否真实发生,并不会侵害宿主的隐私权。”
它一连保证了一大串,就差点名道姓地催促宿主快点开始。
谢清碎被它迫不及待的解释逗到,说:“好,我知道。”
窗户外长身玉立的岭南王仍旧看着他,一错不错。
谢清碎在脑中和系统对话,其他人听不到,就只看到他神色略微缓和,棱红唇角笑意一闪而过,似乎是错觉。
谢清碎又往后退两步,见人仍旧立在窗边,像是成了一桩雕塑似的。
明明眼神比从山上走下来的狼还热切,极具凶戾性,身体却一动不动。
说岭南王行事无忌,确实够荒唐的,大半夜来他院子里唐突,就是盛京最急色不要命的流氓也不敢干出这种事。
他这侍郎府可不是谁想来就来逛逛的地,而是谢清碎身体不好,他们自发的不想惊扰。
今天也是休沐的时间,时间宽裕。
谢清碎昨日醉酒,今日人的面孔本来就很难分年龄,更别说还有胡子的影响,看着更显沧桑。
苏知看了半天也没看出这个是什么辈分的。
正当苏知悄悄揣测这人是四十岁还是五十岁的时候,谢疑侧了侧头,对他解释:“他是我的大学同学,跟我差不多大,他是继承的家族产业,这次就是跟他们家谈合作。”
苏知:“……”
苏知看看这个外国男人,又看看谢疑,愣住了。
差、差不多大?
完全没办法想象他们是同龄人。
苏知以前总觉得谢疑身上的气势太阴沉了,显得他比实际年龄要大一些。
现在看到这位……同学,才惊觉谢疑其实很年轻。
在苏知打量胡子男的时候,男人也在观察修长宽大很符早些大丫鬟往内间看了看人没有要醒的迹象,就吩咐人不许去打扰。
谢清碎这一觉无人打搅地睡到近午间才醒。
刚睡醒,系统就在他脑海中回报喜讯:“宿主宿主,我把数据修改完了!应该能用!”
谢清碎睡了一上午,系统就哼哧哼哧地修改了一上午的数据。
这可真不硬。
昨天严格来说没有被得手多久,缓了一晚上后到也不能说多疼,只是总觉得有些怪异,像是仍横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