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代弊端很明显,人们的生活便利远远比不上现代,没了吹风机,光是洗完头想把头发弄干都很麻烦。
谢清碎身体好就算了,可以自然晾干,偏偏他的身体素质差,若是等着头发自己干,事后八成会生病。
只能用汤婆子一点点烘干,一般要花费至少半个时辰。
从前工作繁忙的时候,实在精力欠缺,这项工作不得不由侍女进行。
最近生活闲适很多,谢清碎就自己来了。
今天又换了个人。
萧烛自然地替他将毛巾岭南王两句别在他会被衣物露出来的位置弄出痕迹,就随他了。
谢清碎在他怀中轻哼两声。
萧烛的手隔着衣物在他腰间滑动一下,察觉到什么,问:“腰上不舒服?坐久了么?”
谢清碎不知道他是怎么察觉到的,他也没有明显的表现出来。
未免过于敏锐了。
谢清碎承认:“有一点。”
萧烛便说:“我帮你按按?略懂一些。”
合作方主动要求提供额外服务,谢清碎想了想,不要白不要,没有拒绝。
他点点头,于是又被萧烛抱到床上。
萧烛将他外衫撩起来,没有脱内衫。
倒不是他正人君子,只是他常年习武,指腹有些粗粝,平时只是单纯摸一摸谢侍郎,都能把人弄的满身痕迹,像是遭受过什么不测一般,现在要刻意用力气按摩,还是隔着一层衣物好些。
萧烛没用很重的力道,甚至刻意放轻很解开,将汤婆子放到他头发上,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绕过侍女将这东西拿进来的,但以这人的心计,不会有什么疏漏,谢清碎也懒得问。
萧烛给他烘头发。
显而易见的,岭南王对这项工作不甚熟练,总共折腾了近一个时辰才完成。
终于弄清爽时天色都黑了。
不知不觉,他们竟然已经在屋内消磨了近两个时辰。
往常萧烛来都的味道,流入肺腑中,却闻的他口舌生津,舌尖抵在齿根,有些发痒。
虽然谢清碎允许他靠近,但除了第一天那次,他其实没有捞到多少好处,难免压抑。
听到他轻轻的哼笑,动作顿了顿:“怎么了?”
谢清碎转身把他手上的木梳拿开:“想起以前听说过一种鱼……别梳了,你也不嫌无聊。”
萧烛:“不无聊,你想吃鱼?盛京东边有家新开的酒馆,店主是从南方水乡来的,会很多种烹饪鱼的做法,技艺精妙,下次我带些来给你。”
谢清碎:“不吃那种,我说的是鲛鲨。”
这个时代也有鲨鱼的存在,不过不叫鲨鱼,而是和鲛人之类的传说混在一起,起了个“鲛鲨”的称呼。
性情凶猛,形似怪兽,颇有神话色彩。
萧烛也听过这个记载,想了会儿这东西的形态,委婉规劝:“似乎不好吃。若是想要,可以养一条,临海那边偶有出没,数量少,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捉到。”
谢清碎当然知道鲨鱼难吃,现代人对这方面的研究更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