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哥,你还记不记得,五年前,阿珩违抗军令消失一月不知去了何处,再出现时一身伤痕,手上便拿着这东西。”

沈靖眼眶湿润,哑声道:“怎会不记得,那次如何问他都不说,为此生生受了五十军棍,几乎去了半条命。”

他是沈聿珩的哥哥,却也是元帅,军中违令者必罚。

那棍子打在阿珩身上,却痛在他这个哥哥心上。

沈靖摇头自语,看向谢语诗的眼中带上怨怼:“原来竟是为了你!早知如此,我当初便不该带他进京,他便不会为了你执念成魔。”

听着他们的话,一个可怕的念头出现在谢语诗心中,她紧握着那枚玉佩一脸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