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春生,我们彻底结束了。”

收回目光,陆倚梅回到陆家,简单包扎了伤口,连夜收拾了自己的东西。

不敢等那两母女回来,她先去看了一眼爸爸和大黄,随后踏着夜色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村子。

火车站里。

等到员工开始上班以后,陆倚梅连忙同售票员同志说:“同志,要一张最近去京市的火车票。”

“小姑娘,是去读书还是看亲戚啊?”售票员和善地和她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