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看她一眼，仿佛她已经丧失了魅力，也没有任何吸引力了。

嗡嗡的吹风机声音在卫生间内回荡，让闻玉津的脑袋也跟着嗡嗡作响。

“你是嫌弃我了吗？”眼看陈愿吹干了头发，她伸手抓住人的衣角，语气是自己从未听过的惶然。

“我哪里不好了？”她发自内心地疑惑，“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你怎么会这样想？”陈愿高高地挑起眉毛，惊讶极了，“我只是今天没有心思做而已，但如果你想做，我也不是不能勉为其难地帮你纾解一下。”

“可是你刚刚不是这么说的，你说我”闻玉津卡壳了。

她说不出来指控的证据，因为陈愿什么都没说，只是留下了让人浮想联翩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