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母娘说不出话,一个劲地抹眼泪。

“滚吧。”我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岳父最后一次乞求:“行川,就算爸求你了,你能不能写个谅解书,替晚晚说几句好话,让她减减刑,她可是你的妻子啊……”

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

“法律上,是的。但情感上,早就不是了。”

就在这时,部队传来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