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耻穴里。
“啊……不……嗯嗯……”
何岸呜咽出声,感受着那修长微糙的手指深入体内,揉压内壁,伸展扩张,又频频从那最敏感的一处碾磨过,带给他酸麻舒爽的刺激。
汗珠迅速沿颈而下。
郑飞鸾的手指功夫纯熟,又不容抵抗,何岸起先还能挣扎两下,后来意识愈渐迷糊,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脑子里仿佛小火慢炖一锅粥,绵密地熬煮着快感,由稀熬浓,咕噜噜冒起了泡。
他渴了。
有点……有点想要了。
手指总是太单薄,顾此失彼,填不满他体内每一处发痒的皱褶,他扭动腰肢,想要更……更大的,更粗蛮有力的。
郑飞鸾看着何岸唇干舌燥、迷离浅吟的样子,自己也热得难以忍受,汗水湿了一后背,就想解开一粒领扣透透气。
何岸晕晕乎乎地还以为他要把西装脱掉,赶忙给他按住了:“不……不许脱!”
这是对西装有多深的执念啊。
郑飞鸾边喘边笑:“宝贝,我快断气了。”
“……”
“宝贝……”
何岸舍不得他英年早逝,只得不情愿地帮忙解了一粒扣子,想一想,又干脆松了领带,把郑飞鸾的眼睛给蒙上了。
“何岸?”
郑飞鸾眼前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