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撑着最后一丝清醒的意志陪啾啾折腾,足足努力了半个多小时,终于把小家伙送到了人世间,然后如释重负地躺回了床上,大口喘气。

护士利落地抱起孩子,一边为他清洁身体,一边笑着念叨:“又是个小王子,跟他哥哥一样……喔,不一样,这回是个Omega小王子。”

过了一会儿,两只干净的小小鸟被包毯裹好了送来,正好一人一个。

郑飞鸾望着怀里柔弱的、啼哭不止的小婴儿,眼眶一阵湿热。何岸也不觉得累了,靠在床头,拨了拨啾啾紧握的小拳头,说:“他好像比呖呖小一圈,是不是?”

“哪有。”

郑飞鸾把兄弟俩凑在一块儿比了比:“至少脑袋比呖呖大。”

“难怪生起来这么费劲。”

何岸不由笑了。

听他这么说,郑飞鸾又放不下心了:“刚才疼不疼?”

“不疼啊,你已经问过几十遍了,怎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