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手心隔着睡衣触碰到他后背的温度时,又像被烫了似的快速蜷缩起手指。

纪轻舟感受到他在自己背后反复试探的动作,突然有些想笑。

安抚地碰了碰他的鼻尖后,就抬起头说道:“亲都亲了,你还在做什么矜持?”

解予安神思恍惚不已,此刻若是开了灯,便能看见他耳朵红得滴血。

听见青年的问话,他还有些沉浸其中不明就里,发出了一个疑惑的语气词:“嗯?”

“是不是木头?”纪轻舟语声无奈,“亲的时候要抱我啊。”

解予安抿了抿自己湿润滚烫的嘴唇,低沉着嗓音道:“再来。”

“不来了,”纪轻舟闭了闭眼睛,“不能一次给你亲过瘾了。”

“嗯,很舒服。”他几近本能地表述,有些答非所问。

纪轻舟哧地一笑:“你是舒服了,不想想自己吻技有多烂。”

这话顿时令解予安清醒了几分。

“你倒是经验丰富。”他低声说道,语气冷淡中夹着几分怨念。

想到纪轻舟从前大概率也这样亲过别人,心弦便骤然绷紧,一阵阵地酸麻绞痛,拳头也不自觉地收紧了起来。

纪轻舟假作未闻,带着几分哄人意味地说道:“那我教你个法子,不会接吻的话,就用舌头在嘴巴里画abc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