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之等了他半天,终于等到,磨了磨牙,还是叫了他的名字。

“夏长嬴。”

他叫了一点一点细数,“假装跟我同路,实际早就把我甩开,还一路留下痕迹,生怕那老不死的追不上……”

“你不也想卖我?”翎卿摩挲着手腕上的鞭子,“彼此彼此。”

都不是好人,分什么高低上下?

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陈最之笑了,“好好好,算你有理,但我还有一个问题。”

翎卿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