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还能怎么样呢?”亦无殊百无聊赖地环顾四周,疏长的睫毛落下时打下一层阴影,“我要是踏出去一步,他真出了事怎么办?”

“万一呢?”

“没有万一。”亦无殊笑笑。

这种事,他连试都不想试。

金鸟对这个刻字都不敢往笼子上刻的男人表示鄙夷,“没志气,没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