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被剥得衣裙大敞,雪白的身子仰陈在锦褥之上,轻轻地战栗着,唇齿紧咬,晕黄烛光下,晶莹剔透的泪水,如珍珠滑下脸颊。

皇帝忙松了手,帮她把衣裳拢好,结结巴巴道:“……朕不知道夫人月事来了……朕不好……夫人……朕不好,朕错了……”

然而他越是道歉,女子流泪越多,止不住般簌簌顺颊滚落,像是把积攒多时的泪水,一下子都哭了出来,吞气咽声,人也随着流泪越颤越厉害,最后背过身去,埋首在锦褥中饮泣颤抖。

皇帝看她双肩颤如风中花枝,想揽她在怀抚慰,可手伸到她肩衣前,却又不敢触碰,听着她饮泣吞声,想伸手帮她擦擦眼泪,可抬手至她眼前,却同样落不下去,白白生了两只手,却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叹了一声,坐在她身旁,无声地望着她轻颤的背影,等她啜泣声渐低、双肩也不再颤得那样厉害,情绪像是平复了不少,再次告罪道:“是朕不好……是朕不好……朕向夫人赔罪……”

女子仍是背着身,对他这九五至尊的“告罪之语”,没有一丝反应,皇帝试探着轻握住她双肩,令她转看过来,见她满面泪痕,一双眼哭得通红,眸光像是冷若冰霜,又像是燃着幽火,自他面上一掠,即要再次背过身去。

皇帝忙捞住她手,紧贴到自己面上,“好啦,朕错了,要不夫人打下朕出出气……”

她却垂着眼帘,抽出了自己的手,仍是背过身去,对着榻内,一动不动。

皇帝无奈,轻展了丝棉薄被,盖在她身上,而后自己也在她身边躺下,手揽住她腰,贴靠上前。

“……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