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一滞，蓦然看向叶斯年，一个不可置信的想法在她脑海中浮现。

所以，叶斯年开这个公司，是为了帮她，实现未曾实现的梦想吗……

施念握着手稿的手紧了紧，她猛地合上文件：“抱歉，这不在我指责范围内。”

叶斯年曾经因为还乔玥一家的恩情，断送了很多，她不想在她死后，用她的遗愿，来困住叶斯年的余生，那太残忍了。

叶斯年淡淡看她片刻，垂下眸：“是吗？”

“嗯。”施念道，“我在贵公司只是负责跟进展览。”

叶斯年看着她：“等到展览结束，你就会离开？”

施念握紧手指，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