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她。
他往前一步,却并没动手,而是克制地伸出指尖在她唇角水渍抹了抹:“喝酒了?”
言蓁举了举右手,朝他晃了晃手中的易拉罐:“一点点啤酒。”
她接着又说:“你不上班吗?怎么突然跑到这里来。”
“你不找我,我就只好来找你了。”
“…你可真是闲得慌,这么远也跑过来,怎么来的?”
“下午飞机到的C市,开车过来的。”
他虽然说得轻描淡写,但言蓁也知道,从C市开车到他们现在所处的地方,没叁四个小时是到不了的,更别提从宁川过来,飞机也要叁个多小时。
等于陈淮序这一天,基本都在路上度过。
她喝了一口酒,酒精的微辣气息在口腔里蔓延开,一路冲上大脑,搅乱思绪,让她想也不想地脱口而出:“就这么想我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