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了。” 傅寒州颔首,“下次不介意的话,我带我太太去拜访一下他老人家。” “自然不会。” 傅寒州在这怪尴尬地,加上家里两个调节气氛的小鬼也不在,便抱着在沙发上打盹的猫去庭院里打电话,像是在催促什么人。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傅寒州不耐地啧了一声,语气里带着几分荒唐,“所以你把戏台子搭好了,你这主角不上场了?” 顾时宴看了看受伤的那条腿,“没办法,现在确实去不了。” 他本来也以为没事,执意要下床,结果被骨伤科的张医生又骂了一顿,顾时宴现在还得自己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