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有什么温柔可言,几乎是在两秒后他就又强硬地挤入了第二根。

“痛……嗯……轻一点……”生理盐水冒出了危邵言的眼角,他下意识发出可怜的祈求声,但却得到了更加粗暴的对待……

就像是他的话语惹怒了向易古一样,他又被拽着头扇了一下脸:“爸爸还是闭嘴比较好,口是心非的样子可不讨人喜欢。”

“啪!”危邵言被打得歪了头,眼中还含着怔然。

向易古刻意大幅度地将手指在危邵言的穴中抠来抠去,挖出了一大堆水,然后又用讥讽的语气说道:“都兴奋成这样了还在装什么?真是难以置信……之前的我竟然一直都跟这样虚伪的人生活在一起。”

“平时在吃饭的时候不是也会发消息给我吗?说好想快点见我,怎么现在又装蒜呢?”

向易古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刺一样扎在了危邵言的心里,但讽刺的是,他的呼吸声却变得更加沉重了。

他努力维持的父亲的形象,早就被对方看穿了本性……

他以为正常的一言一行,也早就在对方的眼中变为了下流的姿态吧……

他想要摇头否认,但却根本做不到。

“对不起……我是个恶心的变态……”他崩溃似的哭了出来,泪水如决堤一样滴下:“对不起……”

向易古冷眼看着危邵言红着脸哭泣的样子,然后慢慢将自己插在对方穴中的三根手指都抽了出来:“道歉的时候穴还夹得这么紧,难道不是会更加显得下贱吗?”

“我可是知道的,平时你也都会乖乖遵照我的文字指示接受调教吧?家里隔音不好还叫得这么大声,就是故意想被我听到吧?”向易古将自己下身的勃起抵上了危邵言微湿的穴口。

他为危邵言做的扩张只是以插入不流血为目的草草的做了两下罢了,实际上直接插进去应该还是会很难受。

但是,这又关他什么事呢?

反正无论如何危邵言都会很爽的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