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射吧?”向易古将盛锋焦按在飘窗上,自己从身后玩弄着后者勃起的阴茎。
而在向易古的抚摸下,盛锋焦满脸不愿意的神色也明显充斥上了快感,足足两天的忍耐早已将他浸染,现在只要能让他射出来的话他什么都愿意做。
正是因为已经清楚自己已经到达了爆炸的边缘,他才会放下颜面来找向易古的。
“哈……”
终于能射了吗,他可以射出来了……
过于的期待让盛锋焦甚至能够想象出快感来临的那一刻究竟有多么舒服,而在这样的快感边缘徘徊的感觉更是让他敏感到了极点。
只是轻轻的用指腹围绕着龟头转两圈,就能明显感觉到阴茎的微颤,似乎随时都会射出来。
可是,他却不能。
“啊……哈啊……嗯呃呃……”
无论盛锋焦如何努力地挺腰操弄向易古的掌心,无论快感已经堆叠得有多么舒服了,他都不能射出来。
“让我射啊……”终于,他忍不住了。
如果此刻有人从外面观察的话,大概就能够看到一个赤裸的男人正双腿大开地跪坐在飘窗前,并且还不知廉耻挺动着腰身的色情模样。
“让我射……让我射……”盛锋焦的姿态变得急不可耐,像是发情的公狗一样只知道重复机械的行为。
满是自信的双目此刻只装入了欲望,红红的眼圈可怜得像是遭受了什么打击,可实际上他只不过是想要迎来高潮的快感罢了。
像这样疯狂挺腰的举动大概持续了十几分钟,盛锋焦才终于没力气继续了,他撑着玻璃沙哑低语:“为什么……射不出来……”
明明感觉只要再来一点刺激他就会射出来了……
就在这时,一只温热的手搭上了盛锋焦的肩,是向易古靠了过来:“怎么,射不出来吗?”
“还不都是你害的。”盛锋焦陷入短暂的清醒,他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一样红着眼睛瞪视向易古,但眼神却怎么看都觉得没什么威力。
其二、在催眠的影响下,他永远保持在快要高潮但又永远不会高潮的界限中。
“如果不是你给我下了催眠,我又怎么会射不出来,只能像个变态一样一直保持勃起。”
向易古轻笑道:“这难道不是总裁您本来就是个变态的原因吗?”
“不过,也是……难得您放下脸面了,那我也该给点相应的奖励。”他在盛锋焦的耳边轻语道:“您现在可以射了。”
“唔!嗯嗯……”
就在向易古给完允许的下一刻,盛锋焦便睁大眼睛射了出来。
乳白色的精液是已经不知道忍耐了多久的粘稠,此刻几乎是喷溅般的射在窗玻璃上,滑下一道淫靡而又短暂的痕迹。
“啊啊……射了,终于……嗯嗯……”
盛锋焦原本就丢了凶气的双眸此刻更是立刻就因为快感而发红软化,泪水在其中打转。
同时,他本来已经无力的腰肢再次不受控制地来回挺弄起来,充血的龟头摩擦在光滑冰凉的玻璃面上,将浑浊的乳液均匀涂抹,看上去就像是奶精。
“啊啊……好舒服……”
忍耐的越久,高潮来临时就越是舒服……整整两天想要射精却又无法射精的痛苦,还有就是放下自尊来到向易古面前祈求射精的丢人模样好像都已经不再重要了。
这种几乎能够颠倒一切的空白感让盛锋焦恨不得自己能永远停留在此刻,永远保持在高潮的快乐之中。
“啊……”
沙哑的呻吟不断在室内回荡着,但是平时最看重面子的盛锋焦此刻却已经不在乎自己的脸上是如何丢脸的表情,只是贪恋着快感,将身体都贴到窗户上,不断将自己的阴茎送入向易古的手中。
但是快感总会迎来终结……
等到精囊停止再往输精管传输精液之时,即便盛锋焦如何扭腰呻吟也已经无法高潮。
而高潮结束之时便又回到了距离高潮只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