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不见的大红棺材就坐落在房间的正中央,周围是白色的蜡烛……橘黄色的火光在蜡芯来回跳动,将周围渲染得更加可怖。

然而两人都已经对这里的场景很习惯了,完全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

顾川白看了看四周,才想起来自己的房间里唯一的大型家具就是那个大红棺材。

但是棺材似乎并不适合用来做游戏啊。

想了想,他再度挥手……鲜红的袖袍在空中划过一道弧度,等到再落下时,原本空旷的角落里便出现了许多崭新而华贵的木桌木椅,甚至还有一张床。

顾川白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接着隐含期待地看向谢安川:“现在可以做游戏了。”

饶了他吧……他跟天使做的事真的不可以跟顾川白做啊!那都已经超出游戏的范围了啊!

诶,等等,顾川白只是认为在做游戏,又不知道实际上是做了什么,那他不就可以随便胡说了。

然而,当他刚冒出这个念头打算开始胡诌的时候,顾川白却牵起了他的右手,盯着他手背上的金色纹章看:“现在相公可以把卡牌之书取出来了。”

身体下意识先于意识一步付诸了行动,还没等谢安川反应过来,就已经自动把卡牌之书取出递给了顾川白:“给。”

等到递完书,谢安川才眨了眨眼嘶,这有求必应也太可怕了点吧。

但是既然都已经给了,那也就没办法了,当即凑过头去和顾川白一起看:“你要这个做什么?”

顾川白飞速地翻页,头也不抬地回答:“西里尔跟我说,相公就是用卡牌之书里的卡牌为主题和他做游戏的。”

西里尔啊……你到底跟顾川白说了什么啊!

谢安川已经开始搞不懂了……但是卡牌之书里的道具卡基本没有什么正经的。

同时,他已经开始隐隐察觉到:在现在这个效果下,大概是不能什么都没做就顺利糊弄过去了……

“找到了,这下就可以做游戏了。”突然,沉浸于翻找卡牌的顾川白出了声。

但当他想要取出卡牌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根本拿不动因为这是属于谢安川的所有物。

但是他直觉到今天的谢安川大概不会拒绝他的请求,因此就将书上的这一页卡牌指给了谢安川看:“相公,您能对着我使用这张卡牌吗?”

谢安川算是看出来了,顾川白的翻书极具目的性完全就像是在找某一张他知道绝对会有的卡牌一样。

当下也有些好奇起来,他将视线投了过去。

然后……他很快就沉默了。

[LOVE]可以让使用者在短时间内获取一套完整的女性器官,并且敏感度提升。

然而他此刻根本没有什么拒绝的可能性……在听到顾川白的请求的那一瞬间,他的身体就已经自发动作起来。

右手准确无误地抽出了那张卡牌,并且对着顾川白直接用了出来。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他自己都快愣住了。

最后,他只能一边捂着脸,一边颤颤巍巍地指着顾川白:“那个,川白……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我有这张卡牌的么?”

就连他自己都快对这张卡牌没印象了,那么从来没看过他的卡牌之书的顾川白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金色的光芒倾泻而下……从表面上看没有丝毫改变的顾川白勾起唇角:“时墨拥有您的卡牌之书的复刻本这件事您还记得吗,我是从他那里看到的。”

该死!他怎么就忘了这件事呢!

时墨会定期向他讨要卡牌之书来做最新的记录,并且会询问他使用卡牌时的感受之类的问题……

总之,因为时墨是个非常正经的热爱研究的科研人,所以他完全就没有防备过。

结果……竟然是在这里被背刺了一刀啊!

谢安川内心有些悲壮,然而浑身散发阴冷寒气的青年却勾起唇角露出淡淡的笑容:“那么,终于可以和相公一起做游戏了……”

“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