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墨没有挣扎,默默被谢安川抱回了房间。

看着异常老实的对方,替对方盖好被子的谢安川微笑:“你不会打算等我走了以后再溜回去吧?”

时墨睁开眼睛:“你想多了。”

“是吗,那以防万一我还是做点措施的好。”谢安川笑着上床掰开了时墨的双腿。

他吻上后者的唇,熟练地用单手打开一瓶润滑液,抠出一坨就往对方的穴内塞手指。

“唔……”时墨轻哼了一声,用手按住谢安川的肩,双腿顺从地打开:“你似乎很不相信我会好好睡觉这件事。”

“谁让你前科这么多。”谢安川将时墨的唇亲得艳红:“就当做是睡前运动了。”

时墨放松臀肉,忍耐住肠肉被手指挤入的不适感:“嗯,轻一点……”

“轻了我怕你还有力气爬回去。”

虽然是这么说,但谢安川还是放轻了手上的力道,同时用另一只手去撸动对方的下身。

“哈……”时墨咬住自己的手背,发出清哑的声音。

熬了一整天都没红的眼睛在此刻泛起红色。

看来今天是真的要下不了床了,时墨想。

26.顾川白为什么老是穿红嫁衣,是因为只有这一件吗?

这个问题是时墨最先问出来的。

也许是因为科学家固有的探索精神,他在餐桌上十分自然地就问出了这个问题。

谢安川咳嗽了一下,但他也确实有点好奇……可他出于一些因素,至今没有将这个问题问出口。

顾川白抬起头,他的面前上着三炷香,这就是他的饭了。

他停下了吸食香火的动作,抬头看向时墨。

面无表情的解释:“因为我死的时候穿的是这一身,所以阴力自然而然的就化成这样了。”

时墨点头:“所以这其实不是衣服,是你的阴力对么。”

顾川白也点头:“嗯。”

“既然如此。”时墨转头看向谢安川:“为什么不试试看给他烧纸衣呢?”

谢安川放下筷子:“我也有想过这个问题,但我不会做。”

“那就大家一起做吧。”一直没有说话的安洛斯特笑着插嘴,还看向与顾川白关系很好的西里尔:“善良的天使应该也不会介意来帮忙的吧。”

……于是所有人就决定一起给顾川白做新衣服。

烧了好几套,发现顾川白确实能穿。

可他却似乎并不是很开心的样子。

此刻,穿着一条白裙的他拉了拉谢安川的手:“相公,我可以不穿这个吗?”

谢安川捂脸,这裙子是生性恶劣的恶魔做的。

虽然心灵手巧的安洛斯特确实将这条裙子做的很好看,但是……为什么是裙子啊!

“可以,你穿自己喜欢的就好了。”谢安川捂脸。

顾川白点头,又换回了红嫁衣。

结果兜兜转转,顾川白还是更喜欢原来的衣服。

谢安川看着旁边一堆衣服,有几件他觉得还不错来着:“为什么你还是穿原来的呢?”

顾川白眼神淡漠:“因为这样无论来几个人,都能知道相公的新娘是我了。”

竟然是因为这种理由……谢安川叹了口气:“你开心就好。”

27.借着实验名义调戏谢安川却反被撩的时墨

“要我帮忙?是什么忙?”

面对谢安川的疑问,时墨冷漠的脸显得一本正经:“两个人亲吻时身体各处会起的反应。”

“这也需要做实验么?”谢安川有些疑惑:“我记得好像依旧有了类似的实验来着啊。”

时墨完全没有因为对方的问题而退却:“那是异性恋人的,我现在要做的是同性恋人方面的实验。”

“攻方和受方的荷尔蒙和激素会发生什么不一样的变化,我很好奇。”

时墨说谎了。

虽然他热爱科学,也喜欢宅在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