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卖惨,我是真的惨。”
他声音闷在被子里,意外的很好听,“虽然活该,但如果你能小小同情我一下,我想我会非常感激。”
向悦侧头看向别处,上扬的嘴角差点压不住。
“听说上一个同情男人的现在坟头草都几尺高了,为了保命,我决定当一个冷漠无情的女人。”
她傲娇转身,走到卧室门口停下,回头温温柔柔地喊了一句,“还不进来睡觉?”
时刻待命的肖洱激动地差点跳起来,不等他欣喜若狂飞扑向温柔乡,两个字轻飘飘地荡过耳际。
“皮卡。”
听到召唤的皮卡小跑过去,路过沙发时特意停步瞧了一眼黑脸老爸,它来回望望,尴尬地咧嘴一笑。
“汪汪汪。(不好意思,叫我。)”
向悦继续喊:“警长。”
警长先是慢动作起跑,突然“馊”的一声窜进房间,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
卧室门应声关上。
肖洱在被子外罩上长棉袄才勉强适应刺骨的阴寒,长腿曲到胸口,只能用婴儿睡姿蜷缩取暖,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恍惚间,有一股强大的热源团团包裹冻僵的身体。
他在混沌中睁开眼,隐约看见向悦的脸,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下意识唤了一声,“老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