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些不好的方面呢？就像你，付出努力，就有收获，这不是很公平吗？”

“这个世界上最公平的事情就是每个人都会面对不公平，付出和回报，是对等的吗？”

江晚灵想不出头绪，但是她觉得自己无疑是幸运且幸福的。

凌霄拿着遥控，倒退到开头的一段画面，就着剧情继续开口。

“就拿这段来说，你认为他们真的明白自己在诵读什么吗？或者说，你认为他们每个人真的像看起来那么虔诚吗？他们祷告究竟是因为信仰还是畏惧？”

被这么一问，江晚灵也来了兴致，挑挑眉示意凌霄继续说。

凌霄笑笑，不再分析剧情，而是问了江晚灵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