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警察都离他很远,他周围形成了一个熟悉的真空位。

路宏厚在审讯室里正在对嫌疑人的事情仔细了解,只有喻册和明三呆在旁边,蒋文兵去找专业人士处理伤口了。

“为什么温怔长帮了之前所有的罪犯,唯独对这个下手直接处理了?”

“因为之前的都是寻求帮助的,而这个是因为误解,想要害他的。”

喻册顺手捞起了地上的矿泉水瓶往温怔长那边走,明三喊道:“诶,喻哥你去干什么?”

他的面前被放了一瓶水。

温怔长抬头,看见了喻册那张熟悉的脸,感觉从进到重案组之后,他的脸色就憔悴了不少。

“能这么快找到他的行踪,谢谢。”

温怔长拧开了水瓶,感动的抿了一口之后说道:“不用客气,这次就不要锦旗了。”

之前感觉每一面锦旗都是洗白的前奏,后来发现每一面锦旗都代表着他更黑了一点。

喻册:“”这是点他呢。

温怔长收集的每一面锦旗都像是他成功诱导的勋章,看来这次也不例外。

喻册努力维持自己的表情,最后以失败告终,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面色如常的说道:“行,知道了。”

看在那个被害者的份上,会送的。

温怔长嗯了一声,乖巧的冲着喻册笑了一下。

他每次这么笑的时候会露出一个小小的酒窝,看起来很甜,这样的人心思却深。

喻册靠在了旁边的公文桌上:“你是怎么知道他就是这起凶杀案的凶手的?”

温怔长摇了摇头,赶忙撇清关系:“我不知道,我只是看他醉酒了,前面不远处就是天桥,那地方之前摔死过人,后来加固了,才方便路队上次爬过去不是吗?”

喻册唠家常一样的给温怔长又塞了一个面包:“我以为你会上前帮他,就像是吴秀芬一样。”

温怔长没拿面包,只是伸出了没拿水瓶的左手,露出了纤细的手腕:“我这小胳膊小腿的,打得过谁啊,我怕他耍酒疯,所以只是报了警。”

喻册‘哦’了一声,全然不信。

就在天桥上,一拉一放,精准无误的把人拉倒,一看就是个练家子。

温怔长正准备在说点什么,审讯室的门打开了。

“走吧。”毛子晋被带了出来。

看着人被带出来,温怔长往后退了两步,就差缩到公文桌下面了,他并不想让嫌疑人看见他的脸,引起更多的麻烦。

再给他鞠一躬,这辈子都不用洗了。

毛子晋看到了温怔长那褐色的卷毛,高傲的哼了一声:“一个被包养了的褐色卷毛小白脸,就应该离我远一点。”

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所有重案组的人目光齐刷刷的落在了温怔长的身上。

“什么?”,温怔长转身,感觉他刚才可能幻听了。

路宏厚及时预测到了危险,刚准备捂住毛子晋的嘴,就听见毛子晋开口了:“怎么?这么多人在这里你不好意思?那你就别干被包养的事儿啊。”

咔咔咔。

温怔长手捏着瓶子,众人听见瓶子因为集中的挤压导致的爆裂声。

最后压力让瓶盖飞了出去,水花四溅,喷洒到了温怔长的睫毛上,形成了小小的一滴水珠。

整个重案组第一次看到温怔长炸毛。

他的面色严肃,无法忍受这种污蔑的他头一次在警察的面前明晃晃的展露着恶意和杀气,周身气势压低得连空调都不用开,周围的温度直直的飞下了两个温度。

他气极反笑,往前两步,“谁被包养了?你从哪看出来的?”

“我身上是没有多少钱,但光是我最近的研究项目进账,短期内我就能达到大部分人无法企及的地步。”

“而且以我的长相和平常的口碑,我真的想要谈的话,大批的人会供我选择。”

那个男人被温怔长那锐利的眼神注视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