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惨。
鹤眠倦极,难过地摇摇头,“虞渊。”
虞渊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名字那么刺耳。
鹤眠重新看向他,压出声微妙的低笑,“你是觉得如果你在幻境里做了什么我不想看到的事,我会杀了你?你潜意识里觉得我是一个不辨是非、滥杀无辜的人?”
“不是的,不是的,阿眠……”喉间有火灼着,他矢口否认,上前想要抱住她。
却在她退后一步的动作里,顿悟他做任何都已是徒劳。
那是明显排斥的反应。
她厌恶他的触碰。
虞渊被重重打落到能瞬间把所有温度蚕食干净的冰天雪窖。
他费劲压了压睫,剩具空洞的躯壳,木讷地注视着细绒毯由她亲自划出的一步。
换作往常,哪怕再多一步的距离,他也能轻而易举地揽她入怀。
可而今,一步,咫尺天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