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够,怎么可能迫你做你不喜欢的事?”
奚瞳看着?赵臻炽热而真挚的目光,鼻子泛了?酸,她依偎在赵臻的颈窝里:“那你帮我洗,我困了?。”
赵臻笑了?,这小丫头是全然不顾他意犹未尽的苦楚啊,但他嘴上却宠溺:“好。”
奚瞳身子沾了?热水,眼皮就开始打架。
她舒舒服服躺在赵臻靠在赵臻胸膛上,怕赵臻无聊,就强打着?三分精神跟赵臻聊天:“我在天界的时候,很?讨各位仙人长辈的喜欢。天帝啊,南华帝君啊,太上老君啊,太白金星啊,他们都很?疼我。但你可知,最疼我的是谁?”
“谁?”
“月老。”奚瞳发出带了?困意的轻笑。
赵臻为她擦身的手蓦地一停。
奚瞳继续说?:“所以我就问?啊,我说?我腕上的红线,究竟是跟谁系了?同心?结啊?您老提前告诉我,我好提早准备准备。可你猜月老怎么说??”
“怎么说??”
“他说?,红线缠绕一圈又一圈,看似凝结了?无数人的姻缘,但其实,那聚在一起?的线团里,根本就没有同心?结。因为凡人的爱意虽炽热,却也短暂,今朝海誓山盟,明日?劳燕分飞。鲜少有人扛得?过生离死别,更遑论还有一次又一次的轮回。那紧缚在一起?的红线,最终会在漫长的岁月里纾解开来,再无挂碍。”
说?到这里,奚瞳转身,环住了?赵臻的腰:“我曾经觉得?,月老是个很?有思想的人,不愧是天界资深的神君。可我现在觉得?,他真是个扫兴的老头儿?。”
赵臻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月老住在何处,在天界的什么方位?”
“哈啊……”奚瞳打了?长长一个哈欠:“东南方,月老宫。”
“嗯,我记住了?,我早晚得?去会一会他。”赵臻低头在奚瞳耳边道:“奚瞳,不要相信他。世无同心?结,我自强求之。我永远都要你,你不能不要我。”
奚瞳已经睡着?,迷蒙之中应了?一声:“嗯……”
赵臻笑了?笑,亲了?亲她的眼睛。
……
三日?过去,江甲和齐刚死在宫城的案子终于?有了?结论。
江、齐二人是穷人家出身,吃过许多?苦,极致的折磨之下挺了?七天才咽气,但周麟被周家溺爱着?养大,三天一过,便已有了?将死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