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2 / 2)

,怎得用了药之后,这颜色还越来越吓人了呢。

赵臻心中涌现出一丝奇妙的感受,他想,这大致叫做后悔。奚瞳再怎么居心叵测,也不过是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

他对待这个年纪的女子一向宽仁,哪怕她们冒犯他将他惹急了,也不过就是痛快杀了,不让她们遭罪,很少伤其体肤。

可他一遇到奚瞳仿佛就失了控,她好好活着,他气不过,她轻易死了,他又有点舍不得。

陆忧也很担心:“你这脖子,真的没事吗?”

陆忧一早就问过奚瞳,脖子的伤怎么来的,奚瞳好面子,不想承认是被赵臻这狗掐的,便谎称是走得太急,脑袋让门夹了,正好夹在脖子上。

听闻陆忧此刻的关心,奚瞳将手抚上颈子,虽说看着吓人,但现在已经不疼了,料想紫绀散去,便就痊愈了。

她摇摇头:“没事了,下次哪个门再敢夹我,我就卸了它,砸个稀巴烂。”

说罢有意无意看赵臻一眼,赵臻报以一个冷哼。

几人找了一家客栈小憩,打算住一晚,明日进城,顺道商量接下来的对策。

赵臻来蓉城这一趟,不是什么微服私访,打的是明牌,他动程冲,就是跟世家释放信号,让他们掂量掂量现在的朝堂究竟是谁说了算。

但明牌有明牌的劣势,那便是对手会有所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