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流淌,裸露出的手臂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衣服遮盖之下,也尽是伤痕。

雪地上还有一片血迹,有伤口里流的,还有呕出来的。

眼看着人出的气多,进的气少,再不救人,怕是要咽气了。

妍副将叫人看着战俘们,她跑着去将军?*?营帐。

“将军!那个敌军主将差点被打死,还差点……将军要不要去看看?”

姜守烛停下擦剑的动作,消息来得比她想象得还要快,她又继续擦剑,并没有去现场看看的意思,头也不抬地说:“叫上军医去救人吧。”

妍副将问:“那人安置在哪?”

敌人主将从战俘营抬出来总不能放在她们的营帐里吧?而且还是个男子,她一时拿不准主意,而且从将军的神色来看,将军早就知道敌军主将是男子了?

“带我这儿来。”

战俘营里已经没有骚乱了,除了蹲着的战俘,就是瘫着快被打死的嬴芜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