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衣。

主要是她心里火热,再看着小兔子雪白的前胸上还刻着她的字,再看着小兔子每次害怕时,喉结上下一滚一滚,再看着小兔子缩成一团时,漏出紧实的腰线,这些场面,都想让她立刻将小兔子就地正法,但现在强上,小兔子就该被玩死了。

她心心念念惦记了半年的玩具,不想一次就玩死,就算没死,她也不想第一次就玩得不尽兴。

反正人是她的战利品,永远都逃不出她的手掌心,来日方长,她可以留着,慢慢品尝。

嬴芜荼费了半天劲才撑着软弱无力的身子爬起来,他人还在软榻上,便伸长了手臂去够地板上的衣服……

够不到。

他的指尖抓抓抓……就差一点点了……

“你是在勾引我吗?”

姜守烛久经“沙场”,怎么会看不懂这暗示,家里那个乖小君,就爱在她的身上用指尖一下一下画圈圈,连吃饭时都不老实,所以小兔子这不是在做一样的事吗?

嬴芜荼冤枉死了,他哪有勾引坏女人,他不是在乖乖听话,去拿地上的衣服吗?

只是够不到,还在努力。

姜守烛喝了一口茶,茶都有些凉了,她用鞋尖挑起地板上的衣服,一下甩到嬴芜荼的手上,厉声警告道:“烧货,老实点!”

嬴芜荼被骂了也不敢吭声,他终于拿到他的上衣了,他慢慢坐起来,一点一点穿上……

但是他身体还在发热,胃里也疼得厉害,连坐着时都在四下摇晃,再随着胸膛的起起伏伏,整个人晃得更夸张了,连系衣带的手都抖个不停。

姜守烛喝茶的动作停在半空中,她看到小兔子一双水润的眸子迷离失神,脸颊因为高热泛起红晕,再加上因为疼痛而不断加大的喘息,甚至还有细碎的呻吟呼痛从红润的唇边漏出……

再加上他半脱不穿的衣服,若隐若现的肌肤……

姜守烛将茶杯重重往桌上一拍,拍得杯盖差点掉下去,她恼怒道:“是不是以为我当真舍不得玩死你?”

嬴芜荼在乖乖穿衣服,只是因为身上又伤又病,穿得异常艰难,他还没等穿好,见到她又生气了。

他一头雾水,不知道这个坏女人又怎么了?

这不是很听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