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芜荼用无力的手指蘸着药膏小心地给自己涂药。

姜守烛就这么看着他涂药。

这副惜命的样子,和昨夜求死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嬴芜荼感觉头顶有道虎视眈眈的目光,他抬头去看,又赶紧低下头。

“看我干什么?”姜守烛问。

明明是姜守烛先盯着人看的,她一点都不讲道理。

“我……我……”嬴芜荼犹豫一下,借口道:“我想知道,那张惩罚是什么?”

姜守烛正好喝完了杯子里的最后一口牛乳,她将杯底压在折起来的字条上,她的眼神里带着宠溺的笑。

“是三个耳光。”

嬴芜荼一下打了个哆嗦。

三个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