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下属还在场,她就能永远保持那副不喜形于色的模样。

她只是在小兔子的面前,不会刻意去藏心底的情绪罢了。

一辆单独的囚车腾出来了,嬴芜荼不光被丢进马车,他的手腕脚腕重新锁上了沉重的锁链,尤其是脚腕,又拖着那颗大铁球。

这铁栏杆围起来的囚车四面漏风,和姜守烛的马车完全不能比,都别说取暖用的炭盆了,嬴芜荼连之前裹着的棉被都没有了。

姜守烛现在一个人坐在马车里,虽然只剩下她一个人,但小兔子的气味还在。

正是血腥味。

她打开马车门,血腥味正在散去。

“出发。”姜守烛下令。

大军继续前行。

马车里的血腥味也散光了,但是冷气也灌了进来。

姜守烛关上马车的门,她坐在空落落的马车里。

她又拿起那本根本看不进去的书,连书拿倒了都没发现,甚至还装模作样地翻了好几页。

直到自己发现书拿倒了,她直接将书拍在桌上。

不看了,不装了。

就是心烦怎么了?

没事的,还有几日就要回京了,等把家里的小侍们全叫来,轮番宠幸一下,很快就不惦记了。

至于这只小兔子,等他的伤养好了,享用完就杀了,甚至可以就埋在后花园。

而且今日之后,也绝不会再给他半分好脸色,那他就不会再持宠而娇勾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