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芜荼被抽得呜咽一声,坏女人手劲大,只一下,他半边屁股都被打麻了。

姜守烛一脚踢开房门,将小兔子直接丢到床上去。

“我给你一个告状的机会,不管是谁欺负了你,我可以为你做主。”姜守烛已经了解了事情的全貌,她其实已经跟管家安排好了,那十个嬴国俘虏全扔去矿场挖矿,所以现在的所谓做主,不过就是哄小兔子罢了。

“谁都可以么?”嬴芜荼躺在床上,眼巴巴地看着她。

“有什么冤屈,尽可以跟我说。”姜守烛真没想到,在她的家里,还有人敢这样欺负她的狗。

“那奴就说了……”嬴芜荼提起一口气,试图撒娇:“没有别人,只有主人欺负奴,又打人,又强迫人……”

姜守烛直接骑了上来,她一把捂住小兔子的嘴,三下两下就将他剥光了,然后看着他身上多出的那些伤痕,她心里的火更大了。

她的小兔子只能她欺负!

“我是不是给你脸了?我给你告状的机会,你竟敢告我的状?我昨晚就不该心疼你!你就是贱!越对你好就越得寸进尺,你还敢包庇那些打你的人,我看就是打得轻了!也x得轻了!”姜守烛说完,直接掐住小兔子的脖颈,一下就将人吃掉了。

嬴芜荼被她掐得上不来气,脸色涨得通红,他刚挨了一顿毒打,身子疼得厉害,但怎么又被坏女人睡了,他想叫出声,但是脖颈都被掐着,连喊都喊不出来。

姜守烛的满腔怒火全都发泄在粗暴的情事上,以至于将小兔子掐得直翻眼白。

当然了,嬴芜荼翻眼白也不光是因为被掐脖子。

就在嬴芜荼差点被掐得上西天时,灵魂又回到了身体里,然后灵魂就又“上西天”了。

仿佛满身的伤都不再痛了。

坏女人越是发狠,他就越能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他甚至都忘了今天发生什么事,忘了被抢饭,忘了被打,忘了被羞辱,忘了一切,他现在就记得一件事,那就是求她再快点。

只要她给的足够多,足够快,那就可以忘记所有的疼痛,只剩下她赐予的快乐。

而且好像只有她恶劣些,他才能到达极致。

直到姜守烛狠狠发泄完,她看到小兔子傻笑着流口水。

姜守烛:“……”

不会是把人玩坏了吧。

她有些懊恼地挠挠头,她刚才确实被惹怒了,所以才动作狠了些,想着小兔子又被打得这么惨,却还喋喋不休地惹她生气,她直接就兽性大发,可真是……

嬴芜荼的眼神逐渐失去色彩,他嘟嘟哝哝地说着什么。

姜守烛俯身贴耳去听。

“好厉害……再来一次……要死了……”然后嬴芜荼就晕了。

姜守烛:“……”

完了,真把人玩坏了,小兔子不会马上就咽气吧。

姜守烛披上衣服,去叫人赶紧找大夫来。

等大夫来看的时候,大夫的脸色有点尴尬,将军怎么这么粗暴啊,但大夫也不敢多言。

“将军,他受的多是皮外伤,倒是没有性命之忧,只是那里伤得有点重,建议三日不要再同房了,尽管如此,如果再磋磨下去,可能就活不成了。”

姜守烛是看到小兔子被玩肿了,所以才叫大夫来的。

既然不会死,那就行,那还能继续玩。

但大夫说的话她都记在心上了。

三天不碰,她可以忍住,但她心里还是有火。

管家送完大夫回来,询问道:“大小姐,那十个嬴国俘虏都送去最远的矿场做苦役了,户部问是否还要再补十个来?”

姜守烛摇头:“那些嬴国人都恨他恨得出奇,不必再送了。”

这还是她没按照名单选的人,才一天不到就把她的小兔子欺负成这样,要是按照名单,怕不是直接把她的小兔子给杀了。

对了,那个嬴小舞也是嬴国人,之前也打过小兔子,既然现在他们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