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治疗醉丹霞,还有一瓶……”
他顿住,忽然想起传闻:鸿禧皇帝将两瓶兰生露都给了他的宠妃。
杜姮妃身陨后,兰生露曾跌下神坛,郗煦晚年时便将其当作寻常赏赐赐给了一个妃子。当时的人对得主知之甚少,可现在,他们都已经知道了郗月明的经历。
郗月明学着钟声越之前说话的样子:“不要郗言御的是不想与他有瓜葛,但是是我的我当然要啊。”
钟声越一愣,随即失笑:“我说起话来这么装的吗?”
訾沭也松了口气,维护道:“竭尽所能地对自己好,这是应该的。”
兰生露就在郗月明书柜的暗格里,得益于没人动过重华宫,时隔多年后它依然还在。訾沭小心翼翼地将玉瓶取出来,刚一打开盖子,异香再度弥散开来。
钟声越伸手沾了一点辨了辨,确认是兰生露无疑,立刻便催促她喝下去。
郗月明没有推脱,就着訾沭的手一饮而尽。
訾沭神色兴奋,见她喝完立刻就拽着钟声越要再把脉,惹得钟声越白眼频频,直呼受不了。
“你以为是仙丹啊,刚喝下去就好了?”
“药该吃还得吃,我每天再来针灸一下。吃好喝好睡好,等着慢慢恢复就是了,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不过,我还有事要提醒你。”他忽然顿住,这回却是看向訾沭,“就算月儿好了,两年内,她不宜有孕。”
郗月明闻声抬头,与訾沭对视一眼。
訾沭没有多说什么,只正起了神色:“我知道了。”
钟声越点点头,对訾沭这一点还是比较放心的:“你们心中有数就好。”
“那我就先走了,外头一堆事还等着处理呢,皇帝也不好当啊。”他又打了个哈欠,“月儿身体还虚弱着呢,没事就多睡一会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