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系稳丝绦,袍子随着他的走动散开来,洛瑾瑶便注意到了他胸膛上那些横三竖四的疤痕,虽是睡在一处了,可今日才正经看他的身躯,不免生出了些心疼,指指道:“谁那么狠心弄的你那么多伤?疼吧。”
“可见你就是个没良心的,现在才问。”淡淡的系上袍子,将她抱下炕,给她穿上鞋,“走吧。”
月亮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出来了,远远的挂在山头上,乡下的夜,有别样的美好,伴着犬吠鸡鸣。
院子里,高高跳起了灯笼,饭食上了桌,周氏正坐在上头,见他二人出来,还当他们年轻贪欢,谁还没年轻过呢,心里谅解,便装作不知,将闲闲去了鱼刺的鱼肉推到洛瑾瑶面前,道:“多吃些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