锻炼过后,运动量大的舒意困得眼皮直打架,可裴知律的指尖还在她腰间流连,带着不容拒绝的温度。
她扭了扭身子想躲开,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按在头顶。
“裴知律,明天我第一天上班。”舒意别开脸,软绵绵的抵抗道。
裴知律抬眼低笑,咬住她圆润的耳垂,“刚才你可不是这么叫的。”
“嘶~”舒意倒抽一口冷气,这男人绝对是故意的。他语气里带着明晃晃的怨气,动作比平时重了几分,惹得她又疼又痒。
舒意回过头来看他,眼皮沉重,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被睡意一点点吞噬,只能软着嗓子讨饶,“哥哥,太晚了,我好困。”
这声“哥哥”叫得又软又糯,像小猫爪子轻轻挠在裴知律心上。不叫则已,叫了反倒让他气血更加翻涌。时间确实也不早了,只好放过她。